侯立虹：重新唱响人民警察的服务本能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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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立虹：重新唱响人民警察的服务本能
2023-07-25
《今天我休息》，是历久弥新的新中国喜剧电影，所塑造的的民警楷模马天民，也深深扎根人民群众，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为人民群众排忧解难的人民公仆，永远不会高高在上耍特权耍威风，自然也不容许那些“我弄死你”，“把警察都给我找来，把当兵的都调来，清出去”的害群之马。今天重看这部电影，重温马天民的天天为人民服务的执法理念和执法目的，重新唱响人民警察服务人民、服务社会的本能。《今天我休息》，较之抓特务反间谍保卫人民政权的警察大题材来说，不过是很普通的为民服务题材，但它能够在新中国电影史上，在新中国社会主义道德发展史上，在人民警察功能作用发挥上，占据一定的地位，就是从侧面表现了人民警察服务群众服务社会的“服务”本能，成为具有特色鲜明的公安题材影片。它的政治意义和社会效应，就是通过派出所年轻户籍民警马天民一个平凡休息日，展示的人民警察忘我工作、服务人民、服务社会的桩桩件件，深刻诠释了公安机关不仅具有保卫国家政权和人民安全的专政工具职能，也肩负着特殊社会工作部门所应有的为社会、为人民服务的责任。《今天我休息》的艺术魅力，没有把人物脸谱化、标签化，也没有让人物语言暗示，而是通过派出所所长妻子安排马天民与同事邮递员刘萍会面相亲，马天民相亲路上因服务群众为群众排忧解难闹出的一系列误会，呈现人民警察亲民爱民与人民群众打成一片的一幕幕动人场景。奏响的警民鱼水深情乐章，反映出人民警察服务本能的应当性、必然性和重要性、必要性。而马天民休息日没有一点休息时间，全都扑在工作上，休息日本该顺顺利利相亲，却屡屡因帮助群众而失约误约，弄得婚事差点黄了，彰显了人民警察乐于奉献、乐于牺牲个人利益，与不顾流血牺牲抓坏人、保卫人民生命财产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牺牲精神。《今天我休息》能够在人民群众中引起强烈反响，在于尽管马天民做的好事很多，但都极其平凡而平常，都称不上惊天动地，也都不是惊心动魄，而人民警察的服务功能，恰恰就体现在这一件件小事平凡事之中，体现在始终周到热情、无微不至服务群众，始终不厌其烦、乐于奉献的服务精神，马天民的难能可贵在于，从清晨马天民深入食堂帮厨、配合居委会调解居民纠纷，事毕在赴约途中，遇一青年违反交通规则，予以耐心教育，到跳入河中，帮助老农救起落水小猪，解决小猪食料；从时过晌午马天民帮助市民送一个得了急症的小孩进医院抢救，耽误看电影约会，到三个红领巾交给他捡到的钱包，发现钱包中有当晚的火车票，费尽周折寻找线索；从辗转送还失主钱包，到失主感动的强制性留他吃饭，又一次失去去姑娘家吃饭之约，等等，却真实践行了伟人“做一件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的教诲，昭示了人民警察都可以成为天天为民做好事的马天民，群众也可以学习马天民助人为乐。虽然马天民为群众一而再、再而三失约误约，差点让姑娘产生马天民缺乏诚意而拒绝的误会，但群众是公正的，眼睛也是亮的。影片假借巧遇白天帮助过的老农亦即姑娘父亲，竭力赞扬马天民把群众当作亲人，把群众的难事当作自己的事来办，深深赢得了民心，也自然赢得女友的芳心。马天民这个天天为民服务的人民警察，用对待群众像一团火，坚守人民警察为民执法、保护人民的初心，用随时随地服务群众的行动，把人民警察的“人民”牌子举得老高老高，人民也把人民警察马天民捧得很高很高。今天重新唱响人民警察服务人民、服务社会的本能，是因为一些警察早已把服务本能忘得一干二净。人们不会忘记，山东聊城东阿县的一名女辅警“我弄死你”的狂言，这名女辅警仅仅因为执勤发现一女子骑电动自行车没有佩戴头盔，该女子不配合劝导，便多次又踢又踹骑电动车女子，且大声咆哮“我弄死你”。一个辅警，放出如此狠话，放出如此让人心惊肉跳、毛骨悚然的话，实在令人难以接受。因为“我弄死你”，是影视剧中穷凶极恶的坏蛋才这么说，旧中国在达官显贵面前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在老百姓面前却狐假虎威、趾高气昂的警察才会这么说。可如今居然出现在女辅警口中，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也是在让马天民做梦都想不到。关键是“我弄死你”等令人痛心疾首的现象，不是唯一的偶然，类似的还有“我儿子是刑警，你们敢把我怎么样”“我要是没退休，现在你就在牢里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警察之前不见了“人民”，不见了应有的服务本能，更不知哪来的有恃无恐制造警民对立的底气。马天民也遇到了违反交通规则的罗爱兰，态度也不好，可马天民耐心引导他认识到错误，而且帮助他解决一系列难题，他把穿的制服当作人民的制服，当作保护人民、服务人民的象征，给予人民群众安全感、信任感，成为有问必答、有求必应，“有困难，找民警”的鲜明标志。可见，人民警察服务人民，就会呈现警民一家亲的浓浓鱼水情，而民警仅仅把群众当作管理对象，拿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管理姿态，实施耍特权耍威风式的管理，就不是人民警察，只能是警民对立的元凶，人民警察的害群之马。今天重新唱响人民警察服务人民、服务社会的本能，还因为一些警察根本就没有想到警察前面还有“人民”二字，把自己当作高于人民群众的特权阶层。人们也不会忘记，那个某地城管局执法支队副支队长李某秋对付服务大厅反映物业管理问题的群众的情形，大叫“把警察都给我找来，把当兵的都调来，清出去”，原因是一楼的嘈杂声吵到了这位正在二楼打瞌睡的副科级大领导。那气势、那派头，马天民做梦也想不到，打死他也不会说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可居然真真切切地发生了，而且发生在充其量就一个小副科的执法支队副支队长身上，令人震惊，也令人扼腕。尤其是面对群众解释是过来解决问题的，更加盛气凌人咆哮：“我这里有解决问题的地方吗？”服务大厅不是为群众解决问题地方，那是什么地方？想想马天民把党和政府的温暖送到千家万户，那融洽的警民关系令人怀念不已；再想想马天民在自己的休息日，干了那么多份外事，解决了群众大大小小的困难和问题，正如小品那句台词——“差距咋就这么大呢？”马天民与“我弄死你”，“把警察都给我找来，把当兵的都调来，清出去”等的害群之马水火不容，因为马天民特别珍视人民警察的人民性，一切从人民群众需要出发，一切围绕人民政权和人民财产安全，一切立足于为人民群众排忧解难。所以他遇到了孩子生病，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跑前跑后，送医院请医生自个掏腰包，生病孩子的家长可以不管不顾放心大胆工作；他对南来北往的人，无论谁遇到困难，无论是不是自己的辖区，都会义无反顾地去帮助，都会发动居民尽自己最大努力，奉献自己为他人着想的爱，和让当事人度过一个个难关的真诚；他可以耽误自己的终身大事，竭尽全力解决群众遇到的困难；他可以对女朋友失约，绝不会让丢钱包和车票的群众着急；他为了救助生病的孩子，宁可理半截发……，这一切的一切，都表达了人民警察应当突出的人民属性，人民警察必须用保护人民、服务人民的实际行动彰显人民性。所以，“人民警察”的人民性，源于人民当家作主的国家机器、专政工具属于人民，对人民是保护服务还是欺压，既是新中国警察与旧中国警察的本质区别，也是判定人民警察是否合格的显著标志；也源于新中国公安部《关于统一人民警察名称的通知》关于“人民警察”要做人民“勤务员”和“警卫员”，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硬性要求。马天民之所以成为“人民警察”形象的代表，就在于他始终追求的人民警察的人民性，强调人民警察就是人民公仆，不是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人民公敌，绝不容许对人民群众耍威风，与人民群众争利益耍特权。人民警察的人民性决定了必须把叫嚣“我弄死你”之类的害群之马彻底埋葬在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国度！今天重新唱响人民警察服务人民、服务社会的本能，也因为有人认为马天民是塑造的艺术形象，真实生活中的民警并没有那么好。实际上完全错了，真正的马天民原型比电影里的更好。据说电影编剧当年接受“纪录性艺术片”（即周总理提出的既有反映真人真事的纪录性特点，又经过一定的艺术加工，有较强的故事性形式，被称为“电影的报告文学”）任务，深入上海基层接触生活，获悉了各行各业大量先进人物和事迹，尤其是耳闻目睹的大量人民警察为人民办好事的感人事迹，产生了“不能不表现他们，不能不歌颂他们”的强烈愿望，电影厂领导更是认为对公安战线的讴歌由保卫者跃升为服务者，表达人民警察“虽不直接从事工农业生产，却同样是社会主义建设大军中的一支重要的队伍”的主题。马天民的原型就是曾获“全国公安系统一级英模”荣誉称号的马人俊，他出身很苦，生下不到一个月母亲就去世了，8岁那年父亲也病故，解放后本想参加抗美援朝，听从陈毅市长安排，成为了一名户籍民警。虽然还没一杆枪高却在居民的支持配合下，短短几年里抓获近80名罪犯，而且天天在做为民好事、小事，帮助群众为群众排忧解难的事简直数不胜数，1955年国庆前夕赴京参加“全国青年建设积极分子表彰大会”，受到毛主席的亲切接见。1956年4月，马人俊又荣获上海唯一的“全国公安系统一级英模”奖章，受到罗瑞卿的点名表扬，还到周总理家中做客赴宴，周总理嘱咐马人俊“你评上一两次英模并不稀奇，要一辈子做好警察，被人民群众所认可，这才最重要”。当马人俊得知《今天我休息》原型就是自己，还特地到电影院认真地看了遍电影，谦虚地说：“马天民哪里就是我啊，当年的户籍民警都是马天民”。然而，马人俊的的确确就是马天民原型，马天民又是千万个马人俊的集合体，马天民与马人俊的的确确“都有一颗红亮的心”。
【“全国公安系统一级英模”马人俊】
今天重新唱响人民警察服务人民服务社会的本能，还因为《今天我休息》不仅成功塑造了马天民这一善良、乐观、亲和、乐于助人的平凡而又高尚的民警形象，也生动体现了马天民这样好警察成长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社会土壤。《今天我休息》的了不起在于，不是仅仅讴歌马天民一心为民的一花独放，而是全社会都像马天民那样对工作像一团火、对同志像春天般的温暖，崇尚先进、争当先进的百花盛开的春满园，那个建设社会主义全国一盘棋，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的火热年代孕育了马天民；马天民能够一路做好事收到一路称赞，一路放弃个人私事帮助群众，又得到周为群众的帮助，写就警民一家的壮丽画卷，成为日后的活雷锋，在于他处在温暖的社会主义大家庭，处在“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社会主义道德深厚的土壤里；姑娘刘萍能够原谅马天民为民服务的一再失约，在于自己也是先进，深深地被比自己更先进的人所感动，自然由误会转为打心里喜欢这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人民警察了。这个崇尚先进模范、争当先进模范、爱慕先进模范，把先进当作择偶标准，是那个时代的鲜明标识，以群众利益为先、热心为群众服务的“马天民”已经成了人民警察的代名词，成了为人善良真诚、专做好人好事的象征语。当人们遇到“我弄死你”“清出去”之类的制造警民对立的害群之马，就想到马天民的平易近人、乐于助人，当人们遇到讹人碰瓷之类的道德败坏，就想到马天民那个时候人们的真诚，当人们遇到医院见死不救，就想到了为了给小孩治病，公共汽车上所有人都一致要求把车开到医院，为解决老农小猪仔食料，多少素不相识的人投入检菜叶子行列，所以人们呼唤马天民，更呼唤马天民那个时候的道德风尚，这也是重温《今天我休息》的真谛。“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核心观点，党中央曾专门开展以此为主题的全党教育活动，当然也是人民警察牢记人民属性，不忘保护人民服务人民使命的应有之义，新时代更加需要马天民的为民精神，更加需要千千万万马天民继续演绎警民亲如一家，警民鱼水深情一个又一个的动人故事。人民需要热血铸就金色盾牌的任长霞，也需要危难之处显身手的马天民，这就是今天重新唱响人民警察服务人民、服务社会本能的真谛。（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作者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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